不适按住了钱程皮肤下蠕动的东西,那东西只是一顿便疯狂窜动,秦音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衣服里的美工刀,快准狠地割开了那块皮肤!
白色的液体呲的一声飙了出来,秦音侧头躲过,液体落回了钱程身上。
钱程最后大喊一声昏死了过去,皮肤下也不再见有东西蠕动,医生护士合力把钱程搬到了推来的病床上,急急忙忙跑向了急救室。
秦音皮肤红得像要爆开,覃雨连忙去扶她,秦音拒绝了她的搀扶,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还好吗?”柴戈坐在她对面的床上手肘撑在腿上问道。w.ćőm
“死不了。”秦音有些暴躁,沾了血的美工刀丢到了垃圾桶里,抓了抓通红的手背:“那东西不像是病毒,像活物。”
“那应该就是入侵的生物。”央达措插了进来,佩服地看着秦音:“多亏了秦音姐,现在顺着病例往前查说不定就能查到这个生物入侵的缘由,甚至可能会找到母体,完成任务。”
央达措很乐观,刚被吓哭的孙青听到他说的话抬起哭肿的眼抽噎道:“真的那么容易吗?”
央达措刚想说话护士就来催他们休息,柴戈起身,随手把兜里的巧克力丢了一块在秦音旁边:“疼的话就吃吧,一个小姑娘说能止痛,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秦音愣了下,拿起巧克力笑了一声:“谢了。”
柴戈回去时松糜还坐在床上发呆,看见他立马露出笑容,柴戈拉上帘子搂着他躺下,松糜松糜也不问,靠着他慢慢睡着了。
因为秦音那一刀钱程保住了性命,他在第二天下午醒来,经过医生的同意柴戈他们可以来看他。
钱程非常感谢秦音救了他,虽然还不方便动,但不妨碍他对秦音表达自己滔滔不绝的感谢之情。
秦音听得都快起茧子了,但也没有打断,张成名他们来了钱程才闭上嘴。
“感觉怎么样?”张成名关切道。
“还好,就是不太有力气。”钱程老实道。
“医生怎么说?”
“也没有什么,”钱程看着上方回忆:“我身上纤维化的地方不多,他们还得研究到底是什么东西,说让我别担心,目前状况很稳定。”
“他们依然说是病毒感染吗?”张成名皱起眉头问。
“对,怎么了吗?”钱程小心问,他刚醒没多久,还不知道具体的东西。
张成名看了眼懒散的柴戈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