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陈浩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也学着给童倩的脑袋摁了摁，刮了刮。
水清了三四遍，又用干毛巾把头发擦了擦。
“你就在外头找了个地方坐着，晒头发，我去做饭。”陈浩泼掉水，进屋做饭。
妮妮和小朵快要放学了。
等到两娃子回来的时候，饭菜差不多也做好了。
青椒炒鸡蛋，肉片炒红菜苔，再有一盘煎鱼块。
还有白米饭，带着锅巴。
灶台上还有一搪瓷缸的米汤。
“妈妈，外面怎么晾着那么小的袜子，还有衣服，都太小了，我穿不了。”小朵指着外面晾衣绳上面的袜子，帽子，还有小衣服。
“那又不是给你穿的，是给小宝宝穿的。”妮妮说道。
辣椒不辣，妮妮夹起辣椒，拌在饭里，吃的很香。
“不是快要过年了吗？怎么只给小宝宝买新衣服，买袜子，买帽子，我都没有。”妮妮嘟着嘴，又加了一句，“姐姐也没有，我和姐姐也想要。”
“没有新衣服，我饭都吃的不香了，长不了高个，会给爸爸妈妈丢人的。”
这丫头也不知从哪里学的，嘴巴利索的很。
有很多道理。
说这些道理歪吧，但的确能自成逻辑，说这些道理正吧，但寻常没人拿这些作为理由，作为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