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震惊,郡守急忙告一声罪。
“金贼南渡黄河,本官须赶紧回府整顿军备严防死守,秦解元、诸位来日再聚”。
诸人顾不上客套,起身送出寨门而去。
好好的一顿庆功宴,突然草草结束。撤了宴席之后,温先生、秦叔德以及秦玄等有功名在身的几个举人秀才,加上寨中元老墩子、大牛和夏寨的赫英众人,仍留在秦家大院。w.ćőm
“金贼来势汹汹,过境寸草不留,我们也得尽早防备呀”,秦叔德看向众人,忧心的说到。
秦寨主说得对,众人复议。
“那明天就让民团在东、北各二十里处加紧巡防,诸位以为如何”?秦叔德继续说道。
全凭寨主吩咐。
秦叔德看温先生一直没有发言,恭敬的说道:“温先生,不知学生安排可有遗漏之处,还请先生教我”。
温先生看向众人,目光锁定秦玄几人:“秦玄,你说金贼此来何意?”
众人看向秦玄,秦玄思忖一番说道:“我以前本以为金人游牧民族,只图钱财人口。与大宋又有海上盟约,出兵伐我只为借口,本质还是为了利益。如今看来却是大错特错!”
“何错之有?”几个同窗不禁问道。
“昔年,大宋为夺回燕云之地,唆使金国与我结盟夹击灭辽。辽国虽亡,却非宋军之利。金国受我汉家文化影响,已然转变为王朝思想。如今深知我大宋根脚,大举兴兵渡黄河而来,除了利益更是要攻城掠地,灭我大宋数百年基业呀”。
“我大宋精兵百万,何惧金狗”!有人不忿说道。
“虽精兵百万装备精良,但又分散各处,处处制肘。武将不掌兵权被文臣所掣,文臣又勾心斗角不擅长用兵,有力使不出也是枉然。我军与金兵交锋已久,军心已失,面对金兵不战而逃数不胜数。如今黄河天险已失,中原大地只能任其宰割”。
秦玄不在言语。
“如此说来,我等沦为亡国奴只怕近在眼前”,有人不禁叹息。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不无可能。
“为今之计,我等只能全力自保,方为上策。”温先生这才开口。
“既如此,明日开始全寨募兵三千。凡十六至四十岁男丁,非家中独子者都要参加训练,以备不时之需”,秦叔德沉思一番说道。
“三哥,既然招兵买马,器械粮草也得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