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来往的行人。
且进去一看吧,就要抬步入城。
“站住,干什么的”!
一个卫兵大声呵斥。
“小道云游而来,想要进城化缘一番,不知军爷有何赐教”?秦玄停下来开口问道。
“不管你什么出家人不出家人,进城交税,不懂规矩吗”?那士兵嚣张的说到。
“两位军爷,贫道出家人游历四方全靠化缘为生,可谓两袖清风四大皆空,哪里有钱财交什么进城税”,秦玄捏个道指,浮尘一扬,一副化外之人的样子。
“这是上面的规矩,岂能更改”!一个守军说到。
“没有钱财也罢,我看你这一身行头也值几两银子,随便拿一件权当入城税吧”。
“这怎么能行,光天化日岂能褪去衣物。万万使不得啊,军爷这成何体统啊”!秦玄故作大惊。
“什么体统不体统”。
两个守军不由分说,上来就把秦玄按住,一个出手拔下秦玄头上的发簪,另一个解下秦玄的腰带这才松开。
“进城安分点,若有不轨当做西秦奸细论处”。
两个守军得了秦玄的财物,不耐烦的摆摆手。
秦玄此来只为进城打探,故作狼狈的提起衣襟,披头散发慌忙向城内逃去。
进了城又从储物袋拿出腰带和发簪收拾一番,这才向着大街上走去。
这城池的主街道店铺全部关门,没有什么行人。偶尔出现一个,也是低头疾走,见人就躲根本无法搭话。
秦玄心下纳闷,这些人都是中邪了不成?
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一个市场,才看见稀稀拉拉的商贩,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秦玄上前冲着一个中年男子问开口问道:“这位施主,请了!小道游历到此,想寻个人家化缘一番,不知可有谁家需要做法算命”。
那中年男子眼神浑浊,毫无生气,木讷的说到:“眼下这光景,吃了今天没明天,道长还是别处化缘去吧”。
其他几人听说是来化缘,也是转过头去不作理会。
“哦,敢问老哥,这朔州城也算一方州城,怎的如此荒芜。街上不见几个人影。”秦玄趁机问到。
那中年男子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要是去年以前你来了,管你有做不完的法事。自从金兵入城,烧杀抢掠城内居民大多死伤逃亡,没能逃走的都被登记在册,一人逃亡十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