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面种的东西咋可能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苏怀柔的娘也惊声尖叫起来。
他们苏家在苏二战死后,官府抚恤了许多田地,所以日子比起杏花村其他村民,还是不算难过。
今年虽然天大旱,收成减少了一倍不止,但他家地多,也还算撑得下去。
他们可就指望着这点粮食收上来卖了后,给苏怀礼做路费,让他去应考呢。
“这个恶毒的贱人!!”苏大狠狠吐出一口气,猛地抄起隔壁邻居家放在墙角的锄头,提脚就向外面跑去。
“要是她不把东西拿出来,看我不敲碎她的头!”
“当家的!”
“爹!”
苏怀柔和苏怀柔的娘惊叫着跟上。
村民也跟了上去,仿佛潮水一样涌向苏秋儿家。
“柔儿,你去县里把你哥叫回来!!”
苏怀柔的娘本来就没什么主见,面对这种情况更是六神无主起来,生怕当家的闹出人命!
她倒不是怜惜苏秋儿,更想剥了苏秋儿皮的人其实是她!
但现在怀礼应试在即,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老三家根本指望不上,他们嫉妒自己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恨不得把怀礼拉下水。
这些村民哪个是真心的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自己的儿子最可靠。
苏怀柔娘不明白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只是一昧地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自己的儿子。
“好!”
苏怀柔答下后就调转方向去找三叔了。
三叔听说后也不磨叽,立马架上牛车带着她向村外走去。
然而两人刚刚出村,就迎面对上一大群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