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自己一个人盯着。”
言子卿挑眉:“心疼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祝南星连忙摆手:“我那不是怕累着你,毒伤复发还得救你...”
言子卿意会:“嗯,明白了,心疼我就是心疼自己。”
祝南星点点头,然后感觉似乎不怎么对又摇摇头。
这人说话怎么总带着坑,让人不注意就往里踩。
她这么抱怨时都忘了,以往给人留坑的都是她自己。
言子卿见她不说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好歹是开业,夫人你怎么不干脆穿着被子来?”
提到这个祝南星斜了司墨一眼。
“还不是他,有话不能好好说清楚,害得我以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司墨挠头:“我那不是为了给夫人一个惊喜嘛。”
“好了,我夫人披个麻袋都美。”
言子卿帮她理了理鬓间的碎发,问道:“想不想进去看看?”
祝南星想也不想地就疯狂点头,可是脚刚迈了一步,又退回来。
“我...我没想清楚之前,什么承诺都不能答应你的,献殷勤这种事,对我不管用的。”
言子卿定睛看着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势利的人?”
祝南星摇头摇得很坦诚:“不是,顶多算会做买卖。”
言子卿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声道:“要是用一间药铺就能换心上人来,这买卖确实也不亏。”
祝南星歪头:“你说啥?”
言子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熟悉的东西。
木质金漆的三块板子,上下分成两个三角形,中间一块整形上刻着一个“济”字,上接铁钩,下角底部坠有金色木雕双鱼一对。
“这药幌子,还得咱们掌柜亲自来挂。”
祝南星看着用了多年的药幌子,同父亲一起行医的往事浮上心头。
终于她也从老一辈那里,接过了这个担子,站在一个全新的起点,向未来出发。
街坊们头里听小厮们口喊祝掌柜,后又看祝南星亲自给回春堂挂上药幌子,纷纷上前询问。
“哎呦祝大夫恭喜恭喜,敢情这是您的铺子开张啊,这回我们可就放心了。”
“早先百草堂没了,我们买药都要跑到城南那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