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须隐秘。”
魏忠贤毕竟老成,听见此隐秘营造,却波澜不惊,只是点头称是。
“好了,朕真的要你的富贵成为黄粱一梦了。”朱由校笑得有点阴恻恻。
“老奴,命也是陛下的,不论其他。”
“好吧,你有多少家产?”
魏忠贤听了一愣,随即毫不犹豫道:“回陛下,可能令陛下失望了,老奴家产不过十数万两银子,是包括房产田产的。”
我勒个去,堂堂九千岁才这么点家当。朱由校怒了:“朕这几年赏赐你不少,你贪的受贿的也不少,怎么才这点。”
魏忠贤又跪下了:“老奴败家。钱财来的快,去的也快。老奴并不贪财,老奴却喜欢鲜衣怒马的感觉,好排场,打赏也阔绰。老奴知道自己坏事干多了,于是礼佛行善也捐了不少。另外,跟着陛下给辽饷,赈灾也捐了。这钱就积存不下来。”
“算了,算了。十几万也是钱,趁着你还没下台,赶紧把你所有的房产田产商铺,古玩字画都变现了。我之后又用。”
魏忠贤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舍不得吗?你权当被抄家了!你原本就该是这个下场!你到底要钱还是要命!”
“陛下怎么说,老奴就怎么做,无怨言。”魏忠贤心里几乎确定,这个已经不是原来的朱由校了。因为他觉得这个主子比他还无赖!
“还有,你说你礼佛捐功德?那一定认识几个和尚。”
“回陛下,老奴和门头沟高桥寺的愈光大师有深交。”
“行了,下个月找他给朕剃个头!”
“陛下,您要出家?”
“出什么家?剃光头不一定要出家!朕要断世俗成圣!”朱由校神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