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葛良终于是抓到了大锯的把手,两人背靠背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互相顶住了后背,弯着膝盖低声数了个一二三,一起使劲儿,脚下一蹬,再同时后退,竟然真就站了起来!
葛良手里死死抓着大锯的把手,根据形状慢慢挪动手掌,将大锯的锯齿朝上,说道:
“你把绳子搭上来!”
董大河扭头看了看,黑暗中也看不清啥玩意儿,只能冒着被扎手的风险将两只手搭在锯齿的两边,然后声音颤抖着说道:
“搭上了,然后呢?”
葛良想了想,说道:
“我再数个一二三,咱俩一起往前跳!”
两个人是背靠背的,各自一起往前跳正好会分开远离,到时候葛良手里抓紧大锯的把手,只要对准了,肯定就能把麻绳切断!
如果不成功,那就多来几次!
两人深吸一口气,葛良开始数数:
“一、二、三!”
三字刚落,两人一起猛地往各自的前面一跳!
葛良死死抓着大锯的握把,董大河则是弯着腰撅着屁股,一个狗吃屎的造型一脑袋杵在了地上。
一阵叮了咣当,董大河脑袋上撞了个包,手上的麻绳没有任何变化。
“咋回事儿?”
葛良回头低声问道,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阻力,说明锯齿根本就没碰到绳子啊!
“没瞄准?”
董大河翻滚了几下爬了起来,然后脚下一点一点地跳动着回到刚才的位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可能跳得有点高了,要不你把锯给我,我抓着,先给你弄开!”
葛良心里冷笑一声,跳高个鸡毛,他怕切不到绳子,背着手使劲儿往上提,可是依然碰不到,说明董大河都快飞出去了吧?
“你是不是怕切到手啊?”
葛良语气带了些许的瞧不起,挺大个老爷们儿还怕疼咋地?
“你要是不敢就我来!”
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怕个鸡毛啊!”
董大河确实怕啊,那么大的一把锯,拉木材用的,要是切到手上,不得带下去一条肉啊!
有过经历的朋友应该知道,被锯拉伤了那是真疼啊,这玩意和被刀割伤还不一样,锯齿割伤时那个伤口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乱糟糟的一堆碎肉。
如果从稍微微观一点的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