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开车离开了酒吧。
没错,她是酒驾,还穿着高跟鞋。
原则上不可以。
但没遇到查酒驾的。
其实遇到也没事儿。
江离并没有回齐家。
她来到了一家小酒馆里。
酒馆比较偏僻,也很安静。
一路上她心事重重,回忆了很多不堪的过往。
酒馆内。
几乎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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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自残的倾向,更不想死,我划过的地方,离血管挺远的,没有一大堆的血喷涌而出,但是那一抹鲜红慢慢地溢出来,还是足够惊心动魄。
这时,路边人来人往,有的人无意朝两位公子扫了一眼,眼里露出惊异。
他满不在乎的靠在树上,用脚跟踹了踹粗壮的树干,这棵树纹丝不动。凤凰树很粗壮,必须二三人合抱才会抱得拢。
她倒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啦,甚至还乐见其成,她只是担心,孟大公子可以不按常理出牌,她却不可以。
如果舒凝跟曲韦恩玩这一点,再阴毒的曲韦恩,也会栽在她的手里。
俊美如斯的面容十分的阴沉,目光冷鸷骇人中却夹杂着无比的绝望和痛楚,就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样,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他也不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今天的他会这样。
次日,关于我殴打记者的新闻铺天盖地,还有说我当天晚上就找人去报复了,警告那个被殴打的记者不能说出事实。
“流风,难道在风暝涧的这些年,连你的心都变了么?”戚冥冷道,或许他今天这样的怀疑,十分不应该,但他听到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产生这样的怀疑,这只是最为合理的怀疑和推理。
七个道童手扯墨斗线,缠绕着龙清绝开始转圈,手里分别拿着一个类似于陀螺的东西,不停的旋转着,散发出刺眼的金光。
“是什么事呢?三娘请说。”曲祎祎倒是好奇那是什么事,居然能让这位温婉的三夫人开不了口。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好似在这的所有人都知道,唯独他冬落与洛乐二人不知道,原先还想从他们的讨论之中,听点有用信息的冬落,洗净了耳朵,也愣是没有听到有谁在讨论这龙泉渡。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很容易就可以通过这所谓的第三关?”科林问道。
冬落轻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