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能,你想想沈家嫡女沈娴嫁给了宣王,那宣王谁人不知是向着太子的?沈家不明白着跟太子一条船上呢嘛。”
有人不赞同:“未必,沈娴毕竟只是嫡女,那沈远鹤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谁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蹴鞠赛上、生辰宴上已经救了两次三皇子了,这不明显战队三皇子。”
几人聊了半天都没达成一致,最后居然还了个赌局说沈家到底是站队三皇子还是太子。
这事儿聊开了,居然还传到了民间,赌注越下越大,沈娴在王府里侍弄花草的时候听到这里一不小心把一朵开得正艳的绿牡丹直接剪了下来。
她心疼的皱了皱眉头,香浓赶忙道:“小姐剪的好,这盆绿牡丹明年一定能生的更好,我给小姐把牡丹簪上吧?”
往日里沈娴找不到好看发饰的时候,就会去院子里找一朵开得最好看的花簪在发间,不仅好看还能吸引蝴蝶。
沈娴点了点头,任由香浓给自己簪在发间,清丽雅致又不失华贵,她很满意。
“香浓,去把阿风找来。”
“找那个呆子作甚?小姐要出门啊?”
沈娴好笑看她:“怎么?我不出门就不能找他了?这般小气?”
香浓顿时面红耳赤,咬了咬下唇跺脚道:“哪有!小姐莫要打趣了,我这就把他找来。”
沈娴看她走了渐渐收起笑。
阿风这几日也挺忙的,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可以休闲片刻又被香浓给叫了过来。
他倒也不恼,甚至还挺高兴的。
“王妃您寻我?”
沈娴从自己的盒子里拿出一盒钱袋递给阿风。
阿风瞪大双眼,忙道:“王妃使不得。”
香浓也皱紧了眉头,似乎有些羡慕他。
“这钱不是给你的。”
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沈娴道:“你知道民间私下议论未来储君的赌坊在哪里吗?”
阿风犹豫片刻点头。
这种事情说大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谁也不敢真搬到明面上去议论,可就有些黑赌坊信奉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只要这赌局开了,那他们可就赚翻了。
沈娴将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他,道:“你去下一注,就赌十八皇子。”
阿风接钱的手一抖,钱袋错过了他的手掌直直的往下掉去,而后立即蹲身捞起,神情有些疑惑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