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打算先练一套棍法,然后去店里帮忙,不想马扩却走了进来。
“大哥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进屋说。”
二人进了屋,燕子奉上茶,便去了里屋。
马扩喝了口茶,问道:“你的印玺是不是不在身边?”
为免避免在不必要的场合说漏嘴,二人约定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以君臣之礼相见。
赵信有些茫然地摇摇头,心想,印玺,什么印玺?
马扩道:“昨天晚上关店前,不是让你们先走了吗,这时来了两名客人,说是从赞皇县来的,指名要吃驴肉火烧。后来,赵恭那小子给他们端驴杂汤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从怀里掉出来一方印玺,虽然他立马慌乱地收了起来,但我瞧得真切,那方印玺是‘信王之宝’。”
赵信忽然想到当初被打劫的时候,把身上的东西全掏了出来,莫非那个印玺也在其中?
“那两位客人可曾看见了吗?”
“他摔那么大动静,肯定是看见了,但瞧没瞧见印玺上的字,我就不知道了。印玺上的字是反的,一般人就算瞧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是什么字。”
赵信大为疑惑,说道:“这不对啊!这印玺又不值钱,留着还是个麻烦。万一被人抓住了怎么都说不清,他就算不扔掉,也没必要带着身上。”
“我也觉得不对劲,他来了几个月,手脚麻利得很,怎么会无缘无故摔一跤,还把印玺给摔出来了。”
赵信眼前一亮:“你是说,他是故意摔的?”
马扩点点头:“他虽然演得不错,但自从我知道他是山贼后,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他那一跤,就是故意的。”
“那会不会是摔给你看的?故意让你发现他怀揣印玺?”
“让我发现他怀揣印玺?莫非他想冒充你?还是不对,如果他想让我知道他是信王,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而用这种方法?而且,还当着那两个客人的面?”
“或许他也想让那两个客人知道呢?不对,如果是两个陌生的客人,他如何知道他们是谁?又怎敢露出印玺呢?”
“对啊,他敢在陌生人面前露出印玺,那只能说明他真是不小心露出来的呀。”
这事处处透着矛盾,两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干坐了一会,赵信问道:“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
马扩道:“说起这两个人,都是一身的草莽气息,看着不像是寻常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