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只好是就这么躺着,爬不起来,无奈之下,也只好是就这样了吧。
月色还算是不错的。
可以看到一个汉子追逐着自己的狗子,似乎怕它外出之时碰到了少秋,届时万一去帮了忙,恐怕不妥,巫师可能不会答应的。
那狗子在汉子的追逐之下,只好是再度钻进了自己的狗窝里去了,那种想散心的打算,只好是泡汤,苦苦地蜷缩在破败肮脏之地,一时之间,心绪苍凉,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这种情形的少秋,只好是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了。不然呢,难道他还能得到人们的帮助不成?
花伯本来想去察看一下情况,毕竟之前离去之时,并未与之告别,丢下少秋一人在外面,生死未卜,此时无论如何得去看看,否则的话,这还叫一个人吗?
可是不成,往少秋屋子门前走去之时,不知为何,便听信了人言,被劝说回来了。
见花伯不敢去探视,少女颇为生气,这不,不顾二佬的反对,非要去察看一下,探探虚实不可,因为觉得人家也是个人嘛,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呢?
对于少女的这种自作主张,花伯嗤之以鼻,恨不能打死了她才好,看什么人不好,非要去看这么个人呢?见花伯样子严厉,知道不能去,加上二佬也在,这一旦去探视了,恐怕多有不妥,遂悄悄地怅叹了一声之后,旋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少秋仍旧还是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却在这天夜里,无故便听闻到外面有鞭炮声传来,似乎是从花伯的家里传来,知道可能有重大事情发生,本来想去看看,探视一二,或者为之送上些礼物,或者只是去庆贺一下,为之捧个场凑下热闹也是好的嘛。
却不成,因为摔了之后,行动不便,无法爬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是如此罢了,独自躺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臆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重大的事情。
好不容易拉开了屋门,坐在屋檐下面张望之际,看到大路上有人来了,样子相当高兴,一见了少秋便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出什么事了?”少秋颤颤巍巍地站在一片风中,如此相问。
“不出什么事啊。”那路人如此回答。
“可是刚才明明闻到花伯的屋子里放鞭炮来着,你怎么能说不出事呢?”少秋都有些生气了。
“没有的事,不过只是几个孩子在拿着捡来的鞭炮放着玩罢了。”路人如此为自己辩解道。
“哦,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