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的,但又觉得就这么一点路,她再要求就有些过于刻意了,便笑着告辞道:“那便失礼了,长老慢走——不知长老可否方便留个名帖?”
沐寒婉拒道:“我其实晋升不久,之前也是一人独自修行,身上并不曾准备这样的东西。”
她这么说也不怕人拆穿。
一者是拆穿了除了能说明她就是不想和文若苹保持联系之外,对于其他,没有任何意义,对文若苹本人也没有任何好处。
一者是,除了梁遇,目前没有任何人收到了她的名帖。
沐寒在这方面做得十分简单,她想保持联系的人,她直接和对方互相烙印传讯符;要是她对别人不感兴趣而别人想和她保持联系,那就等别人送她名帖。
文若苹闻言,脸上的笑容依旧是带着歉意且亲切的,只不过又稍微多了一点可惜的成分:
“那可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确实可惜。”沐寒也只是稍微带着歉意笑笑,没说多余的话,“劳道友一路相送了,我便先告辞了。”
“长老慢走。”
看着沐寒御剑离开了,赫桦兰赶紧朝文若苹走过来,文若苹脸上换了一种带着些无奈和包容的笑,迎过去:
“你怎么了?这位是剑派的长老,还是很厉害的丹师,她不一定认识你,知道你的身份——这样,就显得你太失礼了。”
赫桦兰打了个哈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沐寒是丹师的事情,他对沐寒的了解太有限了。
他也不打算让文若苹知道自己丢人的事情。
他说:“我是记得你并没有什么引路之类的任务,看见你领着个人出来了,还以为是什么人欺负你了。就多看了两眼。
“我这几天都在这边呢,你知道的,”他还很自豪:“这个长老来的时候是谁接来的,我看看脸,认一认就能想起来,这不是正好能给你出气吗。”
文若苹闻言很慌乱道:“可别,你在这儿这么久了,你就没看出大家都没有难为过我吗?”
赫桦兰摸摸鼻子,文若苹说的是事实,这让他无处表现自己,觉得有些尴尬。
文若苹又说:“你这样有心,我很感激,但是,赫道友,我这里真的一切都好,一直停留在这儿,显然不利于你修行,我一想到便觉得很是愧疚......”
那两个人在沐寒身后的官司,到此算是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