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义!”
“是乱臣贼子!”
苏护越骂越激动,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了尤浑的脸上。
“我苏护就算死,也不会做出这种卖女求荣的勾当!”
“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滚!”
“都给我滚出去!”
费仲和尤浑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供着?
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而且还是被当着手下的面,指着鼻子骂“乱臣贼子”。
费仲眼中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怨毒的寒光。
他缓缓站起身,用锦帕擦了擦脸上被喷溅到的唾沫,冷冷地看着苏护。
“好,好一个忠臣苏护。”
“既然苏侯爷如此‘清高’,看不上这份富贵。”
“那我们也不强求。”
“只是希望苏侯爷日后,不要为了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尤浑也是一脸的阴狠,他阴恻恻地说道。
“苏护,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朝歌城的水,可深得很。”
“有些话,有些事,不是你嗓门大就有理的。”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咱们就走着瞧!”
说罢,两人一甩袖袍,气冲冲地离开了驿馆。
大厅内,苏护余怒未消,胸膛剧烈起伏。
但当那两人的背影消失后,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得罪了这两个小人。
这两人睚眦必报,肯定会在大王面前进谗言。
到时候
苏护长叹一声。
“妲己”
“为父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你落入火坑!”
马车之上。
尤浑气得狠狠地踹了一脚车厢。
“那个苏护!真是不知好歹的老匹夫!”
“竟然敢这么骂我们!”
费仲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哼,让他骂。”
“现在骂得越凶,将来哭得越惨。”
他转头看向尤浑,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此事急不来,距离朝觐还有几日,我们找些诸侯做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