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头的一根刺。
或许大王真的变了,开始贪图享乐了?
东伯侯姜桓楚站在武官之首,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
他想起昨日姜王后传来的话,心中已有定数。
现在,他倒要看看,大王会如何处置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奸佞。
西伯侯姬昌刚刚才从那股死亡威胁中挣脱,此刻屏住呼吸,恨不得变成一尊石像。
南伯侯鄂崇禹和北伯侯崇侯虎也是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至于费仲和尤浑,两人在苏护开口的瞬间,脸色就是一变,心中暗骂一声“不知死活的老匹夫”。
御座之上,帝辛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先是一愣,随即显出几分惊讶。
“哦?竟有此事?”
他将目光从苏护身上移开,投向了费仲与尤浑。
“费仲,尤浑。”
“孤何时下过旨意,要让冀州侯献女了?”
“孤怎么不记得啊?”
费仲和尤浑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至大殿中央,一边磕头一边喊冤。
“大王!冤枉啊!”
“臣等冤枉啊!”
“大王,借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假传旨意啊!”
“臣对大王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啊!”
尤浑也忙不迭地附和,肥硕的身体抖个不停。
“是啊大王,这这完全是误会!是天大的误会啊!”
“是冀州侯误会了臣等的一片苦心啊!”
帝辛好整以暇地看着下面的闹剧。
“误会?”
“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费仲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抬起头,一脸的“忠心耿耿”。
“启禀大王,臣等前几日去探望冀州侯,闲聊之时,感叹大王日夜操劳。”
“后宫却只有王后与黄贵妃二人,实在太过冷清。”
“臣等身为臣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臣等听闻冀州侯之女苏氏妲己,容貌秀美,才艺非凡。”
“故而故而才私下里向苏侯爷提了一句,若是能入宫侍奉大王,也是一桩美谈。”
“臣等这都是为了大王,为了大商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谁曾想谁曾想冀州侯竟然误会臣等是在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