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烧成灰烬,而是控制住‘杀’的欲望。”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在干嘛呢?今天应该是新十字军报道的日子了。
这不是第一次赫麦尔问这个问题,也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回答。
l把手腕从对方的手里抽出来:“我没有愿望。”
赫麦尔的语气有些失望,可表情还是那样平淡的。
“啊”
不过,对方的失望并没有延续多久。他哼着歌从椅子上站起来,在衣帽架上拿下自己的风衣穿上。
“一不注意就这么晚了。走!我们去居民区吃章鱼烧。”
l躲过对方伸出来想要搂住她腰的手臂,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就不在那里吃了。我买两份带走就行突然想去一个地方。”
新十字军的授勋仪式相当亢长,陆光是在窗台上看着卡洛斯念经似的演讲都觉得没什么热血沸腾可言。他从高处看下去,只见大部分的新兵都别着家徽,是所谓的世家子弟,再不济的也是中产家庭鸡出来的孩子。
从出生开始,人就是不平等的。
往往穷人家的孩子还在为吃饱穿暖而挣扎时,父母有资源的,往往会给孩子指路。
有钱有势的会介绍小孩认识各种各样的大人物,得到各式各样的机会和平台,尽量不去走所谓的弯路。稍微弱一点的父母也会至少去投资教育,估计也是从小就比别人更努力地让孩子去上补习班什么的去修炼体质,偏方什么的估计也是不计成本地砸。
站在授勋仪式外的那群父母的脸上都放着光似的,为自己的宝贝能进入新十字军格外自豪,就像是辛苦耕种的老农民看着地里又肥又大的南瓜——陆那个便宜老爹除了之前把自己拉扯到五岁,加上捐了点蝌蚪外缺席了数十年,自然是没有那个来验收南瓜的脸——不过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所谓“嫡系”的孩子的话,估计会是另一番场景吧。
而母亲呢?
那个他生命中本应该最重要的人,在记忆里也逐渐模糊起来。幼年的记忆像是沙滩上的刻印,随着海浪的涨落,每年都更淡些,终将消失在记忆里。
对于她的记忆越来越稀薄了,稀薄得像是即将蒸发的晨露。就连她温暖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脸颊的感受都不是很清晰了,连她头发的香气,令他安心的体温,也都渐渐融化在时间里。
她变得更像一个概念,一尊面目模糊的女神的雕像,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