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寒急匆匆的进宫去见他的时候，得知温如歌所说的话时，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待在他身边，难道不是因为战墨予么？
何时对她会有真心了？
“你今日，为何让凌寒进宫去找我？”
战南霆的声音有些停顿，眼底漆黑。
他不奢求温如歌会给他什么样的回答。
温如歌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睁着黑亮的瞳仁，道：“因为你是我夫君啊，我不想你有事。”
夫君？
这是战南霆第一次正视这个称呼。
“你是如何知道，皇上要我用黑鹰符做交换的？”
战南霆的话落了下来，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蹙眉，看向怀里被裹着的小女人，此时的温如歌眼睛已经闭上了，脸颊通红，睫毛在抖动。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