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以复加,不顾形象的放声大笑,一把搂住陈浮生的胳膊,兴奋道:
“浮生,真乃大恩大义也!万万想不到,你居然留了后手!嫦门有你做守观人,实乃我毕生最重要的决定!哈哈哈......”
姜泥亦是喜不自胜,再也不复往日的冷清气质,颤抖声音:
“嫦门......已经......已经超过猎家姬雉的脉络了!”
在她掌心,除了陈浮生独战鳌头,唯独只有姬雉领先。但在此刻,嫦门祭坛的脉络已经迎头赶上,略有超出。
哮天犬站在旁侧,第一次笑而不语,心中只是念到:
“哼,我家主人镇压的阴魂,一小半是老槐树所化,非比寻常。另一大半是噩孽相关的百鬼夜行,更是不同凡响!超越区区几个小人,又有何难!哼......”
......
......
此时此刻。
宝骑镇西街最繁华的乡绅富户区域内。
一座外观古朴,处处透着奢华的楼阁中,灯火煌煌。
蓬~~
铛~~
轰~~
富丽堂皇的客厅中,各种精致器物被砸得稀烂。
姬雉披头散发,咬牙切齿,不断拎起手边可见之物,疯狂乱砸,发泄心中的忿恨。
岳非群和茅崆峒,一脸尴尬地避在一旁,劝也不敢劝。
“该死的无名小卒!!”
“他为何不死?竟敢如此辱我!!”
“我乃吞虎灵山的‘神序猎子’!唯一的一个!特殊的一个!倾尽心血,难道就得到这个结果??”
“不服,我姬雉不服!!”
“他是什么东西,焉敢独战鳌头?他处处不如我,哪里比得上我??你们说?我岂能输?又岂会输给他??”
姬雉歇斯底里发泄大闹,就像一个被抢了心爱物的泼妇,圆脸逾发狰狞,一丝丝皱纹在眼角开裂发散。
岳非群和茅崆峒在旁,一阵阵胆颤心惊。
过了半晌,觑空见姬雉没有再砸,岳非群再才苦笑道:
“姬雉姑娘,虽说那小子争下了两街气运脉络......但是,但是,咱们的赌约,也算是胜了啊......”
茅崆峒阴沉着脸,也叹息接口道:
“是啊,姬雉姑娘,三家赌约,你已经是胜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