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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耀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清明。
吃掉？
吃干草？
"这，这怎么吃得下去"
"人？"
原本眯着眼睛的清明慢慢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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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杀气。
"这里有人？不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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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
"什么？"
"马是可能的。马背后议论别人也不奇怪。但如果是人的话"
咔嚓一声。
清明握着的柱子瞬间碎裂。
"我要让你付出乱说话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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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吃草还是做人？"
回答立刻出来了。
"我吃！"
"我们喜欢干草！"
"谢谢！您真是为我们着想！"
清明再次满意地笑了。
"对啊，多吃点。"
"好！"
抓着干草的马贼们眼中不停地流下泪水。
这是遇见不该遇见之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