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些轻视华山的孩子们就会变成傻瓜。"
"是啊。"
"所以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就好。"
玄从默默地点头。
"我们要成为孩子们的垫脚石。"
看到他慈爱的表情,玄永嘴角微微上扬。
"掌门人,有个问题想问。"
"嗯?"
"海南派掌门人的表情如何?"
"."
"终南应该也很值得一看吧。说说看!如果我不听一听,恐怕会因为好奇而睡不着觉。"
"哦呵。怎么成了道士却还为别人的不幸而高兴呢!"
玄商轻声说道。
"我也很好奇,掌门人。"
"."
"别这样,说说看。海南派掌门人的表情怎么样?"
"那,那"
糟糕透了。
"终南!终南呢?钟离谷那家伙肯定脸色难看!"
"反而在说风凉话。"
"是啊?嘿嘿嘿嘿。一想到他那表情,感觉十年的积郁都消散了!嘻嘻嘻!"
看着开心得像个孩子的玄永,玄从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简直乱套了。"
居然有道士为别人的不幸而高兴,像个孩子一样笑。
华山在哪里
在哪里
第二天。
到达比武场的华山弟子们瞪大了眼睛。
今天上午没有华山派的比赛,所以稍微晚了一些才来。
再加上清明那小子赖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花了更多的时间才把他拉出来。
总之,好不容易到了正午才来到比武场
"怎么回事?"
"气氛怎么这样?"
华山的弟子们呆呆地看着比武场。
当然,周围投来的警惕目光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
虽然确实不太习惯那种警惕的目光,但这种情况是预料之中的。
华山的弟子们也不是傻子。昨天他们做的事情,其他门派的人不可能不警惕。
问题在于比武台上的情景,而不是那些警惕的目光。
"啊啊啊啊啊啊!"
"让开!见鬼!"
看到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