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祯世子一下子还真不好回答了。
南瓷的事情,他是拖着的。
谁让白糖香皂的事情让自己不舒服,那在南瓷的事情上,自己也要让人不舒服。
本来,南瓷的事情是想这样耗着的,没想到孙幼娘借着机会就提了出来。
眼下的回答就成了关键,你要是不答应,那就是不欢而散,酒也就不需要喝了,要想让对方喝酒,就要让人心情愉快。
前面才刚说欣赏人家,后面要是说一句我不想和你合作,这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成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祯世子迟疑了会,才道:“南瓷是好,至于行不行,不是本世子能随便决定的。”
这是想以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应付过去。
孙幼娘:“也就是说,世子大人对这样的事情是下不了定论的,我明白了,是我为难世子大人了,毕竟皇商业不是世子大人的,事实上世子大人是没有决定的权利的。”
这话一说出口,是让祯世子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祯世子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蔑。
说自己没有决定的权利,事情也下不了定论。
这就是妥妥的在污蔑自己。
别人听了,还认为自己就光有皇商少东家的名头,实际是个没用的人。
可是,祯世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才说不是自己随便能决定的。
这换个说法,不就是没有实权,下不了定论。
与其说是污蔑,不如说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只不过是孙幼娘实在是不客气,打蛇随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