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给赵玉树吧!”陈廷之摆了摆手道。
“臣遵旨!”沈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陛下!”赵平远哪肯轻易放过沈烁。
“平远,我素听闻玉树跋扈,你也该好好管教了!”陈廷之打断了赵平远的话,板着脸说道。
待沈烁离去后,贵妃这才对陈廷之柔声道:“陛下,这种新型的香皂,可真的像沈烁说的这般好用?若真如此,陛下可要来我这里好好闻闻哟。”
她的话引得陈廷之忍俊不禁,他捏了捏贵妃的鼻尖,笑着道:“好,朕这次回去就去你的宫中。”
沈正现在门口捧着一片西瓜,怀里还抱着个包裹。见到沈烁一身囚衣,闷着头,往家里跑,顿时吓了一跳,忙扔掉手中的瓜皮,迎了上去,担忧地问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沈烁一挥手:“没事,把赵玉树打了一顿,赵平远找皇帝告了状,然后我就被放出来了。”
沈正点了点头,随即又挠了挠脑袋:“没事就好,不过,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