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胡凯华正准备伸手去打断李主任的动作，但看到对方手里拖过厕所的拖把，还有衣服、裤子上边儿沾染过人工肥料的痕迹。
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将声音加大地喊了一声。
“李主任！”
“啊？”
李主任动作一顿。
抬起头，
看见胡凯华站在自己的面前。
后面，还有许多围在这里看热闹的学生。
一个个憋笑、戏谑的表情。
刚刚辛勤拖地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外面聚集的人群，还以为都是过来逛游展览会的。
看到这一幕后，李主任愣住了。
“他们这是？”
胡凯华咬了咬牙举起手机：“您看看这个吧。”
手机里面显示的，自然就是学校论坛里的那条热门帖子。
李主任正准备伸手去接。
胡凯华往后一退。
“不用，我给您举着就行。”
胡凯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有才在对方的眼神里清楚看到了嫌弃和抵触的情绪。
他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心想老子沦落至此不还都是因为帮你？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只是收钱办事罢了，双方哪有什么感情，都是交易。
于是也就没再说什么。
目光转移。
看向胡凯华手机里面的内容。
看到这个帖子，还有论坛底下那些学生们的评论。
李有才突然沉默下来。
脸色阴沉的可怕。
手里边儿的拖把攥得手背都发白了，嘴里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下一秒，李有才长着黑痣的丑脸突然狰狞了，青筋暴出，抄起拖把就朝着外面凑热闹的人群龇牙咧嘴地怒道：
“我日他祖宗，我李有才日他八辈儿祖宗，是哪个王八蛋做的！”
“草尼马的，有种就尼吗站出来！”
说着话，手里的脏拖把也在飞舞。
沾了屎的水，
到处飞。
在外面围观的学生们看到李主任拿着扫过厕所的拖把发疯了，有如此神兵粪器在手，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
于是一个个赶紧后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