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她：“清秋，别去！”
冷清秋一瞪眼睛：“放手！陆程文，你太放肆啦！”
陆程文赶紧松手，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清秋，今天真的不适合签合同。”
冷清秋对韩月道：“韩月，告诉财务部，准备汇款。”
“是！”
冷清秋在前面走，陆程文在身后跟着，嘴里絮絮叨叨：
“清秋，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你想想，这么多年来，我骗过你吗？”
冷清秋吃惊地回头看着他：“你说呢？”
“哦，对，我几乎没啥真话哈。不是你想想，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为你好？”
冷清秋站住了，看着他，不说话。
“是！我是都做什么事是为了自己，但是哎呀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烂？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说话都没人信了。”
冷清秋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赶紧又正色道：“你有事没事？没事别耽误我赚钱。”
冷清秋的团队从陆程文身边走过，每个人都要低头打个招呼。
陆程文没心思搭理他们，看着冷清秋的背影，心里咬牙切齿。
妈的！不就是个小反派嘛！老子也是反派！咖位比你大！
今天就来个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能签约，老子陆字倒着写！
坏人！就是可以无视规则的！
陆程文决定——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