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承认的，张凡神色自若，面带笑意。
“师尊又开玩笑了，我不是吕受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妖族吧。”
“实话告诉你，最近魔道和妖族有些猖獗，为了防止魔族和妖族潜入到九绝山内，我们对九绝山几乎所有的弟子的背景都调查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你，虽然说吕受死得很隐蔽，但在我们的手段之下，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
“我们发现吕受原本是松花县的县令，因为克扣赈灾粮和施行苛政引起了农民的暴怒，农民起义了，吕受的尸体也在一处密室内被发现，那时候他已经死去了有四年了。”
“所以说，你是吕受还是魔道，亦或者是妖族？”
一股远超于张凡的灵压锁定了张凡，洞府内，禁制四起，阵法缓缓运转，张凡苦不堪言，强忍支撑，单膝下跪。
“师尊，我的确不是吕受，我只是吕受的一位好友，当年我去拜访吕受的时候发现吕受已经身死，我杀了那名农民起义军的时候，受吕受的托福，照顾他的小妾，修炼功法，以后好闯荡仙界，完成好友的心愿。”
张凡的心咚咚得紧张地跳动了个不停，杨复虽说性格孤傲，但也不是纯善之辈，不好糊弄，杨复沉默了片刻。
“你的真实名字是。”
“张凡。”
杨复点了点头，解开了灵压，张凡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刚才真的是难受，精神和身体遭受了双重煎熬，杨复缓缓说道。
“九绝山广纳英才，对于弟子之间的品行没有过大的要求，只要不触犯门规即可，我其实观察了许久，你的确不是魔道和妖族的，刚才也仅仅是为了知道你的真实名字而已，毕竟一个师父连弟子的来历都搞不清楚，总归不好是吧。”
张凡连忙点头回应，杨复说的话自然是不能全信的，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杀机。
“宗门内有魔道和妖族的奸细？”
杨复挥了挥手，道。
“不该问的你就别问，这件事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是。”
“此次我召你前来是有一桩机缘送予你，本来这是要给薛云的，但是你的成符率已经达到了五成，我觉得你更加合适。”
“机缘？”
“你可知道人界十符。”
“人界十符？怎会不记得，那可代表着符箓的最大的成就，和天下毒药中的天下百毒录，和妖兽中的十大真灵神兽是相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