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驸马知道这事后也从来没找过他,今日不知为何会找上他。
驸马道:“你在府中待了有两年多了吧。”
沈长书点头:“是。”
“按说如今你叫我一声爹也是可以的……”
驸马的话没说完,沈长书立马谦卑弯下腰:“学生不敢。”
驸马拿着书本点了点他:“你若是不敢,那又是怎么敢留在府里,当永嘉的面首的?”
沈长书面色羞愧,脸色发白。
驸马道:“好了,我今日找你来,不是为了训斥你的。你现在是不是在一个学堂里教书?”
沈长书脸色发白,他道:“今日学堂让我回来了,我……以后不会再去了。”
驸马通透,立马猜出来里面的原因。他没多问,而是说:“这样最好,你如今没事了,就跟着我后面修古籍,著述立说便是。”
“学生才疏学浅,著书立说一事……”毣趣阅
驸马挥了挥手,“你不用妄自浅薄,你的学问我是知晓的。在磨练两年,成为大家都没问题的。”
沈长书羞愧,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书。”驸马忽然语重心长起来,“你若一直介意自己的身份,那永嘉以后的幸福谁能给她?”
沈长书动了动唇,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他既不敢攀附公主,可他的存在已经给公主蒙羞了。
就像他在首饰店遇到的那两个男子,那些人如此看待公主,都是他造成的。
沈长书自责无比,羞愧难当,他掀开衣摆跪在了驸马面前。“我,我……”
“沈长书你如今担着面首的身份,一来给永嘉造成不好的名声,二来你觉得永嘉还会在找驸马吗?她若是愿意,何必找你这个面首。”
沈长书抿住唇,低着头。
驸马语气严厉起来。“你顾前顾后,优柔寡断,耽误的是永嘉后半辈子的幸福!”
沈长书一震,唇色都白了起来。他低下头,额头磕在地上。“学生有错。”
驸马见他的样子叹了口气,“长书你是什么性子我知道,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想过,你会跟永嘉搅在一起。你性子正直,为人清正,而永嘉胡闹惯了……”
永嘉忽然说:“公主很好。”
驸马:“……我还没说完呢。永嘉虽然胡闹,但性子也倔强,她既然认定了你,她就不会再去找别人。如今你不敢接受她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