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恰恰自己的家了。
给许禹洲看完证据,顾景淮飞快地进次卧关上门,得意的扬了扬唇角,一脸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许禹洲大受震撼,“还真是棠妹自己的家啊,怎么的,你怎么也配登堂入室了?你开窍了?”
说完他又总感觉哪里有问题,“不对,要是你哄好了,怎么只能睡次卧,这不科学啊。”
说到这里,顾景淮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把林亦棠被人推下水,他厚着脸皮非要来保护的事儿说了一下。
说完他还有点心里堵堵的。
是啊,有什么可得意的。
说起来算是他趁虚而入,趁火打劫。
自己的老婆被人害成这样,还沾沾自喜呢。
这明明就是他的失职。
“卧艹,谁这么大的胆子,不要命了,法制社会谋财害命?!”许禹洲听完也是一肚子鬼火,“你小子干什么吃的,就这么让自己老婆被人欺负成这样?”
顾景淮被骂的无力反驳,“这不是她非要搬出来,还威胁我不准派人监视她我已经叫许廷去查了,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
许禹洲欲骂又止,最后冷冷开口,“查出是谁之后跟我说一声。”
“干嘛?”
许禹洲太清楚顾景淮亲自查是什么意图,他愤愤道,“老子也非得上去踢那个混蛋几脚,敢要我妹妹死,我断他子孙根。”
“这事儿我预定了,你断别的地方吧。”
顾景淮黑着眸子,幽幽的开口。
嗓音透着耐人寻味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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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算是风平浪静。
林亦棠几乎没怎么出门,就算偶尔下楼买点零食,也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事。
就仿佛那天出现的坏人就像夏天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虽然猝不及防,但很快偃旗息鼓,太阳一照,那些阴冷潮湿便被蒸发的了无痕迹。
但警局那边和盛明辉那边都没什么回应,林亦棠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再也没有独自一个人夜晚散步,整天窝在家里听歌,学科目四。
她约的考试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好好学一学,就终于可以拿驾照了。
等可以自己开车,她也能规避一些意外的发生。
而顾景淮这几天也如约每天给她做饭,不过中午他好像很忙,基本上还是林亦棠点外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