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的健仆,包括刘翊,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义正严词的李典
“此事与你何干?”
李典将剑一甩,单手负于背后,望向远方。
“汝为吾友,友父遭难,我焉能束手?此番我定随你同往江东,相救刘公!”
顿了顿,李典再度酷酷的补充了一句:“除死方休!”
“好啊!李郎君说的好!”
“李郎君义哉!”
“郎君壮哉!足可留名于世了!”
院落中的一众刘家健仆纷纷盛赞!
刘翊在感慨李典对自己深厚情谊之时,也不由佩服李典的机敏聪慧。
今日这一出唱下来,回头“李曼成为助友父,千里奔江东”的佳话想来也会立时在长安宣扬开来吧。
每一个汉朝人,就算不是士族出身的豪强和寒门,每时每刻也都在为自己绞尽脑汁的养望,渴望能够出人头地,即使在乱世亦如此。
这是这个时代的潮流没有声名作为基础,那就什么都不是,干什么都难。
“汝等外出时,切不可将李君之言外传!”
刘翊神色微正,向院落中的健仆吩咐道。
这些健仆皆是从东莱跟随到刘翊到长安的族中嫡系,中平年后开始受刘氏圈养,皆为心腹,半年前受刘翊的兄长刘基安排,跟随在他的身边,护他到长安,对刘翊的命令自是甘心遵从。
“喏!”
一众人纷纷应命。
李典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失望。
这些人把嘴封住了,他适才拔剑砍桌立誓的“美谈”就传不出去,这人设可算白立了。
刘翊安慰道:“曼成,我今虽得天子宠信,可朝廷政令不出于陛下,我为人质,想要离京前往江南不易,所以有些事情,万万不可宣扬,事关我的安危,望君体谅。”
李典只是遵照李乾的吩咐,陪伴刘翊来京师,对于刘翊在宫中任职诸事不甚知晓。
他当下环臂抱拳,向刘翊施礼。
“是我一时口快,几误大事,给三郎赔罪了!”
这是李典最大的优点,平日里酷虽酷,但真碰到事了,却能及时看到自己的问题,知错能改,有圣贤风范。
这对一个十四年的少年来说,很不容易。
刘翊笑着拉住李典,走入屋内,单独商谈。
“曼成,对我来说,现在能不能脱离长安倒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