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因为执掌军权的不是西凉军军阀,就是并州军头,而董卓、李傕、郭汜、吕布等人最为仪仗的,乃是他们的西凉军和并州军。
所以他们的待遇这些年一直不高。
今日到武库重新武装,让羽林骑彻底的放飞了自我,这几年不论是装备还是军械,他们都是捡西凉军的狗剩吃。
今日的都尉一上任,就给他们换装备,这让他们心中对刘翊多了几分信心,也多了几分认可和期待。
李典从武库中拿出一杆长朔,在手中掂量了几下。
“真不愧是我大汉京师武库,这等稀罕物,在兖州全境怕是也找不出几杆。”
刘翊从剑架上取下一柄长剑,“唰”的一下拔出,看了看,满意点头。
“告诉赵司马,取完装备,带兵随我去未央正门!”
李典颇不解:“如何又要回宫?”
“出了这么大的事,群臣必然不会坐视,况且宣璠已跑去了尚书台臭显摆了,群臣定然会随他前往宫阙面见天子。”
“如此,今日就是天子亲政的良机,也是我们确立地位的良机,让羽林骑们装备整齐后就出发!”
李典恍然地点了点头,突然问道:“翼德,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那份天子亲笔诏书,你为何要交于宣璠,”
“若由你手持诏书,与他一同去见群臣,岂非可以扬名?”
刘翊却摇头:“很多事,不像兄长想的那般简单那诏书如今放谁手里,谁就遭人嫉恨。”
“稍后,我不用诏书,也能声名远播。”
“而且早晚,讨贼诏书还是我的!”
宣璠今日可真是吐气扬眉了。
拿着刘协的血诏,今日他着实是狠狠的装了回逼。
在淳于嘉,杨彪等群臣的注视下,宣璠开始宣读刘协之诏。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国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
“”
“”
“诸卿皆国之重器,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思慎之,勿负朕意!”
说到这,便见宣璠当着众人面北而跪,高声哭泣道:“陛下,臣行事迟缓,使陛下受苦了!臣之罪也!!”
很多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司空张喜却已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