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其血溅当场!!”
话音落时,那些守门士卒都纷纷向前迈进一步,气势惊人。
梁绍不敢多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来到淳于嘉的身边,低声道:“司徒公,您看这”
淳于嘉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接着,便见他看向了宣璠,语气颇为推崇:“今日长安事大,我等皆局外之人,自然不好擅专,光禄勋已得天子秘旨,奉诏讨贼,乃是陛下亲信不妨入宫见驾,使陛下准我等入宫,以定大事,如何?”
宣璠听了这话,气的想跳脚骂娘。
淳于老贼,摆明了是坑我!
但诸臣此刻都看着他,宣璠已是骑虎难下。
他无奈之下,只能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对那军候道:“吾乃光禄勋宣璠,奉陛下之命收了羽林骑,今引尚书台诸公前来见驾,还请入内通禀一声?”
那军侯脾气很冲,道:“我奉军令保卫陛下,谁来说也不行!速退!”
宣璠被那军候怼了个大红脸。
他一边捋着须子,一边找台阶:“真忠勇之士也!真是忠心耿耿,忠心耿耿啊,壮哉啊壮哉吾就给你个面子!”
宣璠被那军候斥退,张喜和淳于嘉在后边看着,心中已明了。
张喜将头靠向淳于嘉,低声道:“看来,替天子办成今日之大事者,并非是他啊。”
淳于嘉的语气很冷:“老夫从一开始就不觉得是他,只是现在更加确认了司空公觉得,助陛下打开局面者,乃何人?”
张喜立刻道:“实不知也。”
淳于嘉瞥了他一眼,表情颇复杂。
“司空公,你我之间,还需这般藏拙?”
张喜只是陪着笑:“唉,真是不知啊,猜不到啊司徒公可看的出来?”
淳于嘉略作沉吟,方才道:“猜是猜不出的,不过就目前来看,也就只有一个人选了。”
“谁?”
“南屯司马,董承。”
张喜奇道:“为何是他?”
淳于嘉叹道:“再无别的人选了,整件事情,除了宣璠,樊稠外,就只有董承参与了,不是河间董氏,主谋还是樊稠那庸儿不成?”
张喜摸着胡须,仔细的回忆。
“参与此事的,好像还有一个羽林郎刘翊吧?”
“啊?”
淳于嘉听到这,差点没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