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沉思片刻,道:“也没有那么容易,相比于刘表派过去的使者,你能给出的条件,未必够用。”
张既则道:“西凉军的主将张济、张绣如今皆死在了刘表手中,那些西凉军将士对刘表深为恨之,我自觉此去,定可功成!”
刘翊笑着对张既说道:“德荣啊,你不了解这些凉州人,我在京城跟他们打交道打的太多了!这些人全部都是虎狼之徒,豺犬心性,根本没有忠义,道义可言,有的只是利益。”
“虽然张济是他们的主帅,但对于这些西凉军将士而言,张济毕竟已经死了,死人给不了他们粮食,给不了他们未来,相比我们这支南下的孤军,投靠拥有荆州的刘表,或许是他们更好的选择别的不说,至少投靠刘表他们能吃饱喝好啊。”
张既皱起了眉:“若果真如此,我等应该如何行事?”
刘翊微笑道:“有个人一定会有办法,相比于你来说,他作为使者,会更为合适!”
当晚,贾诩来到了刘翊的帅帐中。
“贾公!张将军,张将军他被刘表给害了!”
刘翊满面哀容,一把抓住了贾诩的手,悲哭道:“我刚刚跟张将军协定,同往江南讨伐叛贼,谁曾想,谁曾想他就,他就盟友骤然离去,我这心痛啊,真的痛!”
贾诩一脸默然的看着他。
“少君啊,您既心痛为何哭的一点眼泪都无?”
刘翊抽噎道:“贾公啊,此乃东莱刘氏祖传哭法学名叫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