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陛下,说你前番投降孙策的行为乃是诈降,请朝廷追赠你的诈降之功,让“太史慈”这个名字流芳于世,你的母亲,我替你照顾,为她养老送终,而你东莱黄县太史一族中日后若有人才出仕,我亦会征辟重用生前死后,你所有的后顾之忧我全替你解决!”
“从现在起,你替我办件大事,事成之后,两不相欠,前事皆消,如何?”
刘翊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太史慈焉能有拒绝的理由?
根本就没法拒绝!
“将军待我族如此恩深,某自当应命,只是不知将军让我办何事?”
刘翊转头喊道:“黄兄,你来!”
不多时,就见黄放迈步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
太史慈疑惑的打量着黄放。
刘翊伸手指了指黄放道:“你太史子义已故,因诈降孙策而亡,死的大义凛然,死的功德圆满而你,从现在起,化名保他,保这位黄公。”
“保他?!”太史慈面露惊讶。
“对,你化名保他,辅佐他十年,十年之后,你我之间,再无相欠。”
说罢,刘翊将太史慈的手指递还给他。
太史慈上下打量着黄放,随后又问道:“只是不知,让我辅佐这位要做什么大事?”
刘翊当然不可能告诉太史慈,他让黄放当山越的最终目地。
他早就想好了别的理由。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扬州之地山越之患愈重,我欲使黄巢委身为寇,从内部整合山越之众,里应外合,规劝山越流民向善,使他们能够重新归于王化,为大汉开垦土地,重为良民。”
“此乃有功于社稷之事。”
“子义先前既立誓不出仕,何不为国家做成这件大事,为扬州解山越之祸患,造福一方!”
“这可是有利于扬州的百年之功啊。”
太史慈昔日对抗孙策之时,曾行走于丹阳郡的山中,其实那时候的他在行为上就与山越差不了太多了。
而且他当时在丹阳郡,为了与孙策作战,也是接触了不少的山越,自然深层次的明白这些山中势力的底蕴,是何等的深厚。
而刘翊现在的之所言,也确实是为扬州今后数十年的安定在做铺垫。
太史慈心中,对刘翊的高瞻远瞩,升起了敬佩之心。
不过让他辅佐这个黄公去争当山越头子啊。
这难度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