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只是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条,蒙在自己眼上。
“冒犯了。”
他是刑官,熟悉人体每一块骨骼和肌肉走向,那双手轻点在赵锦繁肩胛皮肉上。
赵锦繁觉得这副样子比被他盯着更煎熬。
多年后赵锦繁站在花园假山深处,再回想起从前种种,抬手接过他递来的帕子,认真地道了句:“多谢。”
言怀真却忽然对她道了句:“对不起。”
赵锦繁不解:“啊?”
“年初那晚的事,对不起。”言怀真歉疚道。
赵锦繁:“”
年初哪晚啊?对不起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