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你说吗？”
小乖依旧是毫不拐弯抹角，且毫不留情。
“我确认一下不行吗？”
狄玖快要绷不住了。
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不是存心给他难堪吗？
“你打了我的时候，我都没有不喜欢你，要不是你坚决不认我，害我那么伤心，还跟主人说我的坏话，我怎么会开始不喜欢你呢？”
小乖越说越伤心，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始终没有说出讨厌这样的词。
狄玖身上的气味跟它原本的主人一模一样，它不可能认错，可是狄玖坚决不认它，它还能怎么样呢？
还好还有晴倾，不然的话，它可能真的会活不下去。
“可我真的不是你的主人啊，你难道连自己的主人到底是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吗？”
狄玖没想到小乖会哭出来，原本的愤怒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烦躁。
“我睡得太久，不太记得了，但主人的气味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
小乖作为妖兽，记人和认人最主要的都是靠气味，并非样貌。
“这点姐姐不是说过了吗？我应该只是碰巧有跟你主人一样的气味，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狄玖不得不搬出“帝倾”。
“这个……”
突然被cue的晴倾有点没反应过来，之前看他们吵得起劲，还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参与来着。
“我知道主人不会骗我，可是这世上是不存在气味完全相同的两个人的，哪怕是双胞胎，长大之后的气味也会有细微的区别，我不管怎么闻，你身上的气味跟我的前主人都没有任何区别。”
小乖也希望只是自己认错了，奈何气味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可能？难道我会撒这种谎吗？”
狄玖生怕“帝倾”会误会，连忙解释。
“姐姐，你也知道的，我以前一直是在天界，而它的主人原本是凡界的修士，我怎么可能会是它的主人呢？”
他红着眼睛看向了晴倾，俨然一副快要被冤枉哭了的样子。
“的确不太可能，除非你是小乖前主人的转世。”
晴倾进行了大胆的猜测。
假如小乖的前主人在飞升的时候失败了，然后去了地府投胎，刚好投胎到了天界，变成了“帝九霄”的话，这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