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快速地摇了头,“我哪怕今晚走都可以。对于我刚刚问的,我只是好奇。”
“好奇?”沈斯年冷哼,他走到宋锦时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他转了转她的脸,在打量。
然后他再说的话语冰冷刺骨,“按你的情况,你能顾好你自己的事就不错了,还有空来管我?”
“你从来不是这里的女主人,这个问题你无权过问。我本以为你都寻死了,没那么多心眼了,噗,到头来,你不还是贪恋这个位置?”
“千方百计嫁进来,我让你完完整整的出去,开心吗?”
沈斯年这些话一句接一句,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宋锦时一句一句听下来,手中的邀请函几乎要被她揉烂。
到最后,她只化为苍白却又决绝的一句,“我知道了。”
仅仅是轻微的打探,便惹得沈斯年如此谨慎嫌恶,像是触碰到了禁忌一样。
她何必撞这堵墙,又惹一身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