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我自己可以的事不用叫她。”
这个画室是宋锦时最常呆的地方,她已经熟悉到不带盲杖都知道前面会是什么的地步。
“你……”
不想再听沈斯年的神经病发言,宋锦时一边专心收拾着画具,一边直接打断沈斯年问出来,“沈斯年,你想去野餐吗?”
沈斯年蹙眉,“我为什么要去野餐?”
“我这段日子就该走了,总有想干的事吧。”
“那是你自己的事。”
宋锦时没把他的话放进耳朵里,问道:“你去过野餐吗?”
“没有。”
“那就去吧。”
沈斯年觉得荒唐,他觉得宋锦时幼稚到一定程度了,“你让我一个整天忙的团团转的人陪你玩过家家?”
宋锦时这次丝毫不肯退让,她坚决道:“就这一次而已。”
“?有什么必须要去的理由?”
“你会很幸福。”宋锦时笑起来,闭着的眼也有了弧度。
“我不需要。”
沈斯年嫌恶地走出去,他听到“幸福”这个词就恶心想吐。
谁都在说要给沈斯年幸福,幸福,但从来幸福都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