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遖跟他们在一起混久了,思想也会时不时被他们带偏:“既然我们要借着澔奇公子的事情在攀禹城打响名气,那我们在价格方面,要不要再实惠一点?”
江晚粥:“如此有才又有财的公子,应当不会缺钱吧。”
齐萱儿:“说的是。”
宋旌:“……”
关山时时:“……”
这群仙长们很爱财啊。
看来,在面对金钱这种令人心动不已的东西时,就连一心向道的人也会忍不住动心啊。
一会儿功夫,关山时时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房,还让南风馆的下人准备了精致的点心瓜果。
那些食物,用晶莹剔透看起来就非常上档次的盘子装着,连带着最常见的瓜果都突然价值飙升了,还格外养眼。
哗啦——
关山时时走在窗边,将垂下的纱幔拉开,又推开窗。
霎时,一股夹杂着晚间凉爽和清新的微风拂面而来。
屋内的幔帐随风舞动。
江晚粥披散着的一缕青丝则被吹得拂过谢宴光的面颊,她顺着打开的窗户看去,就见外面灯火通明,而在南风馆的后面,靠着的是攀禹城最出名的一条河流。
游船不断。
河面之上,漂浮着一盏盏荷花灯,像是银河里流动的星辰一般。
如此景色,看得人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关山时时用一旁的木棍将窗撑好,望着外面的场景,她勾唇,拍了拍手,走回原位坐下:“各位仙长,南风馆靠这边的房间是视野最佳的位置,我选定的这间房,则能看到的更多。”
说罢,她又补充道:“偷偷跟你们说哦,这是澔奇公子特意为我留的。”
在南风馆,澔奇公子显然是说句话都能够做主的存在,且这间房原本就是澔奇公子起先的居所,只是后来澔奇公子名气大了,自己在外面置办了宅子,于是,南风馆就把这间房做了改动,用来待客。
恰好,关山时时跟澔奇公子关系好,便借着这层关系不费吹灰之力地得了这间房。
平时,就算关山时时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来南风馆玩,这间房也会空着,卫生也会由南风馆的人打扫好。
齐萱儿:“听起来,那位澔奇公子对关山姑娘很好?”
关山时时:“那当然啦,澔奇公子说了,虽然我听不懂他的琴音,但是不妨碍我跟他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