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明顺应了一声,一声吆喝,马车起动,渐行渐远起来。
永兴里二楼家中,杨彦之说道:“贤弟,你真不用陪着亚日,给他些鼓励吗?”
葛自澹笑道:“这些都是小事,想来亚日料理得来,而且幼教部的这些文化内容基本靠背,这方面亚日自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你倒是信心十足的,看起来比亚日还有信心一些。”
“这就是了解。我既了解亚日,又了解这些所谓的考核,自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亚日或许知道自己一些,但他不晓得那些考核都脱离不了书本,而不脱离书本,对亚日而言,自是手到擒来。更别提,即使脱离课本,亚日犹有更多的优势,虽不了解那些考生,但想必没什么同龄人能在识见和理解上有能都超出亚日的。”
“呵呵,你倒是自傲起来了。”
“我是实话实说。亚日有过目难忘之能,这是他生就的本事,别人羡慕不来的。即使加倍的努力,最大的可能也只是会达到他就那么稍稍读一回的效果,更别提亚日自身也肯用功,把学校的书早也读得精熟了。可能有同样的天生之人,只他的聪慧和努力又未必及得上亚日,所以尽管放心就是了,晚上好好的喝庆功酒。”葛自澹难得的轻松起来。
“嗯,到时倒是要好好恭喜老陈一回,让他以后多给亚日行些方便才好。”
考场里,亨亚日奋笔疾书,在先看完整个试卷后,心底大定,剩下的就只是写字的功夫了。试卷上的试题题目都是他曾经见识过的,就是偶有些稍嫌生僻之题里面会用到的字,结合文意后,也并不超出所学内容,于亨亚日而言只是寻常。考核的面稍稍比课本上广一些,但也并未超出太多,通常都在学生们课堂内外有所涉及的内容和它们的一些延伸。亨亚日早先有些忐忑之心也顿消,同样的早早做完,早早提交,又在一片讶异的目光中,昂首出了考场。自然也有监考官留意到有考生迅疾做完试题后就离开了,于是考官就把亨亚日的试题收起,自己顺便过了遍目,乍看之下,亨亚日试卷上的题目都已经做完了,而且卷面整洁,没有出现涂改、污迹样式,字体清秀。就整个初印象而言,不管作答的到底怎样,至少卷面上是高分了。时间还早的很,小学生们都很质朴,没有人形成作弊的陋习甚至是意识,年级监考的教习也有三位之多,往来的巡视官也有一些,所以那监考官也就很放心的细看起来。看了一遍没什么错漏,又看一遍,还是没有,几乎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待看第三遍的时候,有些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