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依然也是用的和那语,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当年也是未能亲至的,后来就和你们一同被樱桃家看着上了船,是听丸子讲到美鹤子入了这里她老家的神社,不但设有神牌,据说是她本人也葬在这神社当中。”
“好。这样处置也让你我安心,逝去之后也并不孤单,想必美鹤子泉下有知,当自也告慰。”
“我们是先去祭奠她,还是先用了午餐再说?”
葛自澹没有直接回答,似是自言自语的道:“这地方不大,当初我们四个一起来过,还四处走了走,只美鹤子当时并没有提过她家是这里的,丸子好像也没说。”
谢明宇张了口就无法再闭上,就又说道:“她没说是因为当初因她的婚事问题和家里闹得生分,除了死别,当初自她成亲之后,就一直在茗都住下了,再也不肯返乡,最后她身边到底还是没人”
“走吧,不远了,我们就先去看美鹤子吧,午餐就稍晚些再用也不迟。”谢明宇点了点头,他自从和葛自澹一起同行后,基本上就不再自己单独拿主意了。
又是穿街过巷,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抵达了神社。先是在神社前的洗手池把双手洗净,整理了一回仪容,买了香、灯笼、鲤鱼幡、苹果、清酒等等这些东西,三人先是在神社的正殿了找到写明松下美鹤子的神位,上了香,又静默了十多分钟才离开,到了神社内里。沿着一个个的墓穴,一个个找去,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标明有美鹤子名字的地方。
亨亚日走近跟前时,发现墓碑上只有很简单的几行和那语字,“前田松下美鹤子,生于平成三年六月一十二日—卒于伊明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终年三十三岁,其心也简,其行也单,但有去处,一别两宽。”碑文上并没有落款,也没有注明出处,但无端端的给人的感觉却甚是心酸,亨亚日亦有泪目感,赶紧转头看看四周。只见先生在墓碑的正前方摆放果盘,一旁的鲤鱼幡迎风招展,却是已经最先给插上了,谢明宇呆木的坐在墓碑一旁,一只手扶着墓碑,眼神悲怆。这么些年过去,经历了岁月的洗练,依然留有浓郁的哀伤。也许在谢明宇的内心,他自身也是个不详之人,自己全家人都被和那兵杀害,家也被焚为白地,只余下自己一人因外出小生意而幸存下来,当时要是没有外出,索性和家里人一起没了,也没后面那些事了。自然也不会遇到美鹤子,更不会相恋,这又间接的导致了美鹤子逝去,没有美鹤子,葛自澹和丸子的人间惨剧也不会开始。如今两个孑然一身的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在这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