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机。况且他要是送葛自澹他们,他们显然也是不会要的,看来只好另外想其它办法了。他自己倒确实是有这方面的需要的,只是今日知道这地方有得售卖就足够了,自然也不急这一时的。
葛自澹这边和店员匠人谈完,看出杨彦之有些意动,就笑着说道:“杨兄,今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杨彦之说道:“贤弟请讲,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葛自澹说道:“我们多次承蒙你的盛情,不说这里,就是余斛,收受的实多,这里我想送杨兄一样礼物,请你不要推辞。”
“贤弟,不用如此见外。”
“不是的,我刚才和这里的店员就已经谈妥了的,是时下最好的了,而且这也便于你日后行事时方便许多。”
“贤弟,不值当的。”
“杨兄,你切莫要推脱,这不但是送你的礼物,刚也说了是你日后行事的一部分。你自己来也行,只是你未必了解的清楚,看起来差不多的东西,实则里面的文章不小,不知道、不注意的话,可能就会有点美中不足。刚才那些说的还只是其次,主要是日后我们是要一起谋事的,你每每用到这时间,那时你自会感觉我们是同在的,是一起想成事的。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吧,再说这也不值什么钱。”
杨彦之是洒脱之人,推托来去的也不是他的性子,再说想要还礼,日后机会和样式多的很,也不拘于这一时。二人间的交往是一辈子的事,也不急这一时,有来有回的也会让双方更融洽,而且葛自澹说的也真诚、切实,两人日后是有要共同维系的东西的。想到这里,他说道:“好吧,想我必会不负所托,如此就厚颜随贤弟吧。”
“你且随我来。”
葛自澹说完就带着杨彦之到了展台,对着柜员一阵叽里咕噜的讲,柜员又带着二人到了一片腕表前。葛自澹对杨彦之说道:“这两个品牌是当前最好的,你在这里面找样自己喜欢的。”
杨彦之这才明白这中间的差别,也庆幸自己没有乱来,不然日后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闹出些笑话来,于是点了点头。在这一堆表中,杨彦之挑选了一样自己喜欢的后,让柜员给他取出。
杨彦之试戴了一回。这是个新鲜的玩意,每一块看起来都是无暇,带着的感觉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不一样的地方吧。杨彦之是按这些腕表的表盘镶嵌珠宝的颜色和表盘大小样式以及其中指针的大小选取的腕表,年岁渐渐大了,虽说是习武之人,身体不错,但看东西的上面和很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