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也觉得疼,却顾不得别的,只愣愣看着秋拂楠,看一个母亲要亲手挖下自己孩子的心脏是什么感受。
“我不能让你成为顾北溟的武器,你记住,心血相连这一套”
秋拂楠还在说着,忽然,脖子被人一把掐住。
而顾北溟已经冲了进来,死死扼着秋拂楠的脖子。
“你敢?!我杀了你!”
“”
顾经年想做些什么,抬起手,手却很小很小。
他看到帐外燃起了大火。
那是顾北溟烧死秋拂楠。
于是,他心中的敬爱之情褪去,他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对顾北溟始终有一缕不消的恨意。
恰在此时,有人走进了帐中。
竟是刘玉川。
“你是谁?!”
顾北溟返回大帐,见了刘玉川,惊愣了一下,片刻后却是瞪大了眼,喃喃道:“是你怎会是你”
“嘘。”
刘玉川笑道:“我是十余年后神游而来的,且告诉你一件事。”
顾北溟一怔,竟也没有太多的怀疑,反而做洗耳恭听之状。
“请讲。”
“你往后便会知道,秋拂楠其实没死,这只是她的障眼法。”
“障眼法?”顾北溟依旧疑惑。
刘玉川道:“秋拂楠并没完全挖掉顾经年的心,且哪怕挖了,也不能完全改变你与儿子心血相连的事实。她做这些,只是逼你亲手杀了她,以此,阻隔你与顾经年之间的感情。”
“弟子不明白。”顾北溟道。
“简单而言,你觉得顾经年恨你,那你便驱使不了他。”刘玉种道,“这叫心障。”
说罢,他抬手,一点顾北溟的额头。
“莫被心障骗了。”
“原来如此!”顾北溟道。
刘玉川转向顾经年,悠悠一笑,道:“你逃不掉的。”
他的眼神笃定,让顾经年心下一寒。
接着,顾经年发现,那股对顾北溟的敬爱之情不由自主地浮起,如惊涛骇浪涌进他的心脏,让他根本无法阻止。
“好了,走吧。”
刘玉川又道,眼角微皱,带着些许笑意。
顾经年遂被他这双眼带到了另一个场景里,眼前又是虺蛭的血盆大口咬下,界主拿出一个药丸,丢入虺蛭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