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敢说自己忠心耿耿?”嬴渊沉低眸轻笑,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的很,她可是连只披着羊皮的小狐狸,惹急了她连皇宫都敢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忠心耿耿。
嗯?
沈凤鸢有些疑惑,嬴渊沉的话让她不自觉想起了前世自己火烧天子宫的事,可他怎么可能知道呢,总不能连他都重生了吧。
沈凤鸢摇摇头,他大概是在说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把靖王府搅得鸡犬不宁吧。
“若不是置喙圣上,难不成是舍不得我?”
“我……才没有!”被拆穿心思的沈凤鸢双颊绯红,支吾了半天只能嘴硬道:“我只是在担心你体内的毒,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
“一辈子都是。”嬴渊沉目光深邃又无比坚定。
她哪里知道,她自己就是一剂良药,也只有她才能医好他的顽疾。
“放心吧,跑不了。我很快便回来。”见沈凤鸢眉目还未完全舒展,嬴渊沉又温柔地补了一句,“乖乖等我回来,我不在你别去招惹别人。”
“我怎么会主动招惹别人呢。”沈凤鸢故作乖巧地点点头。
“沈老夫人的事,你打算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
他不过一句话,就拆穿了她所有的心思。
那些人伤了祖母,让祖母险些丧命,她怎么会就这样放过他们。之所以这几日没有动手,一来是因为要专心照顾祖母的病情,二来还是要顾及沈凤微的面子,毕竟她现在虽然已经有所觉悟,但还是放不开。
自己一次性做得太绝,那丫头未必受得了。
“此事,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嬴渊沉声音低沉又温柔,听起来竟有几分像恳求。
只要自己在她身边,就算她把整个西凉翻过来又有什么关系。
他怕的是,她有事自己却没办法赶到,他怕的是,像前世一样抓不住她。
“知道了。”
沈凤鸢淡淡一笑。
不知道为何,这一世从自己见他第一眼开始,她总是感觉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害怕,所以才会一遍又一遍地嘱咐自己别轻举妄动。
可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哦,对了,你明日何时出城,我可能没办法去送你,团子他们要去太学宫了。”
“是吗?”一提到那三个孩子,嬴渊沉眸色愈发温柔,不知为何只要想起他们三个,他总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