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健康证的，有什么不靠谱的，就做四天。”
“好的，师父，那两天后我去接送。”
施杞答应道，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两天后，不知道今晚何阿姨和王英瑶是不是能够好好相处。孙璐说完刚才的话，又夸了施杞近日来的进步，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因为感情用事耽误了正经工作，尤其是在王英瑶这件事上，施杞确实是帮不上忙。
孙璐不放心，公司念叨一下午，回家路上还念叨着。施杞一个人进电梯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耳边都是孙璐的嘱咐，孙璐为了跟她又更长的时间说话，还拉着施杞一起吃了小笼包，那本应该进食的口总能找到间隙说话。
秋末的天气天黑的很早，这会儿才过六点，天已经黑透了。施杞总是忘记楼道里放着个带镜子的衣柜，每次一个人走过去的时候都要被吓到。她正顺着气，又朝着镜子处看了一眼，惊呼出声。
“啊——”
镜子里怎么会有两个身影。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身影正越来越大地朝自己靠近。
施杞原本是吃饱喝足还被灌了一脑子的嘱咐，走路慢悠悠地，这会儿是拔腿就跑，她跑着那身影也跑着，边跑还边喊着。
“施杞，你干嘛躲着我？”
顾唯这是一下班就来了？六点多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顾唯还真是一刻没拉下。
“我没有。”
施杞也不回头，只是也不跑了，脚步却没有放缓。
路过的人家听见声音，有的窗户就靠着走廊，靠着纱窗看。人在家里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许是还觉得窗外的人没有发觉，施杞瞄上一眼，就看见那平时进出电梯大国招呼的老奶奶满脸地笑意和期待，家长里短的吵闹对年轻人是烦恼，对老人而言，都是锦上添花的乐趣。
“你就有。”
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门前。施杞的守在口袋里，握着钥匙，却一直没有拿出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施杞都听见刚才那对外看的那户房门打开了，拐杖的声音在楼道里迟缓地想着。
人爱看热闹的心情真是什么年纪都不绝。
“你吃饭了吗？”施杞将钥匙插进锁眼。
“没。”
顾唯一下班就朝后宰门赶。
“我会煮泡面。”
“吃。”
顾唯打开施杞的冰箱里，冷藏柜里几乎是空的。没有饮料，两颗鸡蛋，没有牛奶。拉开冷冻柜，有几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