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是大赚!”
“当然,若是你有机会将那赢彻留在韩国,推动引发秦韩大战。”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报复韩国了!”
血衣侯因势利导,天泽被他囚禁十数年,对于韩国,算得上是深仇大恨。
只是,被自己困在侯府之中,不能动作。
如今,自己给他出侯府机会,天泽一定会把握住。
果不其然,天泽沉思几秒之后,便答应了。
“放我出去,一定会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天泽说完,便要离开。
血衣侯无视,望着离去的背影,淡定而又从容的道:“我既然可以放了你,那便可以毁了你。”
与此同时。
正在韩王宫中饮酒的赢彻,正注视着眼前的汉子。
“二公子,听闻桓齮被李府于肥下设伏,折兵三万!”
“老夫与桓齮将军神交已久,还望公子归秦之日,待老夫问询。”
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韩国上将军暴鸢。
韩国无名将,暴鸢曾经攻罚楚国,俘虏楚军大将,勉强算的上是良将。
此刻,暴鸢前来问询桓齮,实际上更多是试探之意。
“胜败乃兵家常事!”
“但,三万大秦锐士之血,来日必由大秦百万锐士,千倍百倍报之!”
赢彻声音如雷,振聋发聩,此刻,一众人等,皆是神情一颤。
强秦,可是有百万大秦锐士。
李牧伏击了大秦三万兵马,对于大秦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一个国家,比拼的无非兵力以及国力。
大秦,带甲之士百万之众。
国内南有都江堰,北有郑国渠,处处是天府产粮之地,国力鼎盛。
即使肥下失利,依旧动摇不了其统治地位。
战国时期的韩国,和后世的韩国,德行差不多。
墙头草心态,风往哪吹往哪倒,慕强心理极为严重。
赢彻此番话一出,一时间,原本想要离秦投赵的那些人,心中的那点小心思顿时被浇灭了一大半。
此刻,暴鸢紧紧的盯着赢彻,眼神深处满满的都是忌惮。
随口之间,便能大秦兵败一事随口带过。
顺而借势压人,摧毁朝堂之上重人对大秦的暧昧态度。
这赢彻,决计不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