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的我在床上好欺负,就觉的我软弱。
“我告诉你,为了你我永远保留死亡的自由权。
“不管你我变成何样。
“你荣华富贵,位高权重,弃我如帚。
“我涅槃成凤也罢。
“若与你不得自由,不能相爱,我宁可死。”
婉秋深情款款的表白心志。
“你不怕死,我信。
“我怕死!
“所以,就只能一直爱你了。”
洪智有眨眼坏笑,挠她痒痒。
婉秋一边笑,一边哭。
“别怕。
“什么也别怕,我还活着呢。
“走了。
“被你缠着,我怕待会这点早餐又白吃了。”
洪智有在她朱唇印了一下。
“讨厌。
“我还没找你赔我牙膏钱呢。”婉秋跟他贫嘴。
“赔,赔。
“走了,挣老婆本去了。”
洪智有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夹着包走了出去。
上班,洪智有是从不误点的。
再受站长宠爱,本职工作他始终一丝不苟。
来到办公室,擦拭了书桌。
一会儿,吴敬中走了进来。
“站长。”洪智有放下抹布,立正行礼。
“嗯。”
吴敬中微笑点头:
“以后这些活,让总务处安排人做就行了。”
“习惯了。
“别人,我总怕擦不干净。”洪智有道。
“有心了。”
吴敬中轻轻拍了拍他,然后压低声道:
“粤州那批酒到了,你嫂子怕跟仁记的季太太谈不好,让你中午过去一趟,约在海军俱乐部。”
“老师您的意思是?”洪智有知道他话里有话。
“再提一成。
“最近蕊蕊那边有点紧张,我那不成器的女婿苏建华,想去澳岛开赌场,结果那边的本地帮不同意。
“钱给了,事办不下来。
“你说这不败家吗?”
吴敬中发愁道。
“没找谢站长吗?”洪智有道。
“找了。
“人家很强硬,谢站长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