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长着雀斑的女子指着拐角的小洋房。
“果然是他。
“汤四毛、电报,证据确凿啊。”
陆桥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刘洋,能解密内容吗?”他问。
“不能。
“只有知道对方的密码本才行。”叫刘洋的女子道。
“知道了,不要停留,正常速度开过去。”陆桥山吩咐。
晚上八点。
常德路一号。
梅秋菊让粤州大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来犒劳两位功臣。
“则成、智有。
“你们辛苦了,多吃点。”梅秋菊欢笑道。
“嫂子辛苦。
“托你的福,我们才能吃到正宗的粤菜。”余则成笑道。
“则成啊。
“军调谈了这么些天,我看谈不出什么眉目了。
“治安这一块,你就别管了。
“最近没事了,别去警察局,那边人多眼杂,容易招惹是非。”
吴敬中盯着两位爱将看了好一会儿,思考良久后笑着点拨了一句。
黄忠极有可能是红票。
他不想看到余则成再被牵连。
毕竟十七万美刀,数的手抽筋啊。
“好的,站长。”余则成道。
“还有,桥山是警务处长,你跑多了,人家该不高兴给你小鞋穿了。
“这个人跟郑介民关系不错。
“很多事,我也不能说的太多。”
吴敬中语重心长道。
“明白。”余则成恭敬点头。
“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你俩的能力不应该放在抓红票、搞斗争上。
“真正的刀客,刀都是藏起来的。
“那些咋咋呼呼的货色,没几个好活的。”
吴敬中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
余则成与洪智有互相看了一眼。
老吴今晚的酒话,料有点猛啊。
这是要有大行动,想把两人摘出来。
吃完饭。
余则成假意喝多了,没开车,直接赖上了洪智有的汽车。
“智有。
“站长的意思,是不是警察局那边要出问题?”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