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军长和站长三人才有纪要。
“这家伙是从哪搞来的?”
余则成也是一头雾水。
“管他呢,你快给我念念写的啥?”翠平催促。
“上边说。
“戴笠往边区派了特务。
“包装了武器,要运往东北。
“都是十分重要的情报。”
余则成简短道。
“啊。
“那,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想办法送出去啊。”翠平急了。
“怎么送?
“交通站已经被摧毁了。
“雍先生也不在。”
余则成郁闷道。
“那咋办?”翠平喳吧嘴,更是一筹莫展。
只恨自己空有一身神功。
来到这鬼地方,啥啥干瞪眼。
“你到楼下盯着,我打个电话。”
沉默了片刻,余则成脑中灵光一闪。
也不是全无办法。
地委。
军调处。
这些都能联系到组织上边。
地委就算了。
交通站崩了,那边估计更好不到哪去。
唯一的选择就是红票军调处了。
到了楼上,余则成拿起电话拨通了军调处的号码:
“喂。
“我是津海日报的高荣,麻烦找一下左蓝女士。”
很快,那头便传来了左蓝温暖而不失力量的声音。
“左代表。
“你让我帮忙发表的文章,审核没通过。
“主编说一些言辞过于锋利,不利于眼下的谈判氛围。
“要不咱们见一面,你根据我的意见修改下。
“能发,我今晚就替你申请头版。
“明天还能上早报。
“要征询你的领导是吧,好,我等你回电话。”
挂断电话。
余则成坐在凳子上,双手合着轻敲额头。
他知道电话极有可能被监听。
但自己有跟左蓝“约会”的硬性条件。
二人曾经在山城有过一段往事,马奎、站长都知道。
旧情复燃,私会开房,甚至是争取对方。
这些理由是说的过去的。
现在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