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从牙缝里蹦出冷森森的字眼:
“你特么就是个屁!”
宋飞低头不语。
“滚,滚!
“都给我滚出去!”
妙计再一次全然落空,马奎抓狂的怒吼。
站长室。
吴敬中气的够激呛,指着两位爱将正然道:
“你说这个马奎,成天净琢磨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
“建丰这次可是给我派了任务的。
“整治贪腐。
“上沪与津海,一南一北两个最繁华城市同时进行。
“上沪我管不着。
“但是津海这一炮必须见着响了!”
“老师,都怪我。”余则成站起身低着头,神情诚恳而真挚。
“当初一个吕宗方,一个左蓝。
“就像一道无形枷锁,把我扣的死死的。
“刘科长、马奎。
“因为这点事,搅的站里上下不得安宁。
“老师,一切都是我的错。”
余则成鞠躬惭愧道。
“清者自清,你怕什么?
“让他们查去,要经得起查。
“不就是吕宗方这点事吗?
“我、谢力公他们当年还是红票保送去的大学。
“那又怎样,不照样被戴老板重用,官拜少将?
“委座还被陈大将救过呢,当年不也任由红票疏通救走了他。
“难道委座也有通票嫌疑。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是生存之道,不然很多事是行不通的。”
吴敬中指着他,笑着说起了陈年旧事。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老师这么一说,我心里通透多了。
“那就爱查查去吧。”
余则成道。
“嗯,你和智有得把摊子支起来了。
“则成你跟政务这边熟,去列份清单,汉奸、老军阀、遗老们或者跟中统关系近的官员、富商清出来。
“我那老同学爱顶真,你不下点猛药,他不会满意。
“不要怕,我这次是挂着衔回来的。
“津海贪腐调查委员会主任。
“这些人没几个屁股干净的,看谁不顺眼,就给他安排上。”
吴敬中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