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中心情愉悦道。
“老师,马奎这罪该怎么定?”
上了车,余则成和吴敬中坐在后座,他悄声问。
“马奎的罪名必须是通票!
“当叛徒这点事,是用来堵毛人凤和建丰的嘴的。
“过去像陈恭澍他们都当过叛徒,到头来光复了,还不是该用的用,该当官的当官。
“这里边的水太深了。
“只有通票,那是一定要严惩的。
“尤其是涉及到戴老板秘密使命,以及佛龛暴露一事。”
吴敬中道。
“老师,根据宋飞和孙兴的情报,马奎一直在查您和穆连城的事。
“而且他和李平之前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
余则成提醒了一句。
“是啊。
“就马奎那张嘴,到了总部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呢。
“等桥山审完了再说。”
吴敬中颇是头疼道。
进了包间,三人边用餐,吴敬中道:
“我打听过了,吴泰勋手上还是有不少老东西的。
“他父亲当年跟着张作霖,在东北搞了不少好东西。
“还有那个张梦潮。
“张勋复辟进北平时,溥仪没少赏赐他。
“这些都是地主老财。
“抠一抠,肯定少不了好货。”
“明白,我抽空就去吴泰勋家走一趟,把他骨髓都给敲出来了。”余则成点头。“嗯。
“这是你在行的事。”
吴敬中微笑点头,又对洪智有吩咐道:
“你让杨文泉把出城的路和机场封一下。
“别让吴泰勋跑了。
“尤其是往北平方向的,戴笠过去跟他拜把子,跟那边驻军、市政的关系很深。
“万一要到了北平,再想逮住他就难了。”
洪智有接话道:“老师放心,漕帮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吴家。
“要有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双管齐下,必须拿下他。”吴敬中满意点头。
吃完饭。
吴敬中请二人去东海茶楼喝茶。
下午两点半,三人才返回站里。
“站长,马奎都招了。”陆桥山拿了一堆按了血手印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