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建丰看了一眼,淡淡道:“孙院长今早刚回京陵,这调查会不会太草率、太仓促了。”
“吴敬中是你的老同学,你很信任他。
“这像是一个老资历上将所为?”
委座反问。
“不像。”建丰很畏惧父亲,涉及孙院长,不好直接点明。
“委座。
“先不说调查,光这封密信就漏洞百出。
“德邻的字我是熟悉的。
“这个人模仿虽然有几分神似,但一些细节处,如德邻提笔的习惯尾笔留钩子,但这个则较为平滑。
“很明显这是有人刻意伪造的。
“目的就是为了嫁祸德邻,只是手段太过粗俗,令人可笑。”
陈布雷颇为气愤的说道。
委座没回答,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一般甲种站的情报不会直接送到侍从室。
而是上交总部。
经由毛人凤处理,事关重大再上报。
显然,这是自己儿子建丰转进来的。
“连生性子急了些。
“很多事不是一蹴而就,现在不合时宜啊。
“告诉连生,此次平津之事,我已经知晓,他无须自责。”
喝了口茶,委座淡淡道。
“父亲,那这封信?”建丰问。
“既然是伪信,销毁就是,此事到此为止。”委座道。
“是,父亲。”建丰恭敬领命。
办公室。
电话响了。
孙科眉头一跳,以最快的速度接了电话:
“是。
“是。
“知道了。“建丰,谢了啊。
“好。”
挂断电话,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一次平津联谊会,开的极其失败。
李德邻的底子太深了。
根本撼不动。
孙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他知道手段很拙劣。
像吴敬中这种老油子肯定能看出来,也绝不会照办。
不会真正引起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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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必须这样做。
因为老头子可以接受他联谊失败,但态度